个西北,局限到眼下的洛北村,这里似乎一直都是不擅种地的贫瘠之地。

如此广袤的田地却种不出粮食,真的仅仅是因为气候苦寒吗?

还是有别的原因?

桑枝夏琢磨着等病好了就出去村里转转,还没等捋出个逻辑,外出的徐璈就带着人回来了。

他是不曾干过粗活儿,可站得起来也能蹲得下去,起码在人际关系这一块儿,他显得很游刃有余。

村里人本来就好奇新搬来的这户人家是什么来头,见徐璈主动去搭话了,立马就有热心的过来了。

许文秀还惦记着自己当侯夫人的规矩,立马就带着一双儿女进了屋。

桑枝夏见她把门窗都关得严严实实的,愣了下说:“婆婆,不出去帮忙的吗?”

徐璈找人来补屋顶,大家伙儿都这么眼巴巴干看着的?

许文秀带着不食人间烟火的矜持说:“那是外来男客,身为女眷怎可露面?”

要是放在侯府里,来的男客都过不了内门,女子是要小心避讳开的。

也许是桑枝夏脸上的微妙太过明显,她顿了顿还说:“来的路上是避无可避,可既是在家里,那就不可马虎。你看你二婶三婶,她们是不是也不出来?这是规矩,不能坏的。”

许文秀看起来是想教她礼数。

可桑枝夏听了却只觉得滑稽。

这都什么时候了,还指着徐璈一个人单干呢???

她一言难尽地抿抿唇,转过头把自己埋进了被子里。

许文秀见状也不是很满意。

桑家的规矩实在太差了些,儿媳怎么能连这点儿礼数都不懂呢?

万幸屋子里的小微妙被门板彻底隔绝,外头的人也不知道屋里是什么情况。

被徐璈请来的大叔砸吧嘴里的旱烟杆子,说:“你这后生仔一看就是不会干活儿的,这么搭肯定不行。”

“干草要捆成束,下头还要先垫一层防水的油布,油布上抹一层桐油,再把捆好的干草铺上去,连着铺个两三层也就差不多了。”

徐璈满脸受教连连点头:“那我现在就去买您说的这些东西。”

“哎呦,这些碎玩意儿哪儿用得着去买啊?”

大叔好笑道:“村里谁家都有搭房子补屋顶的时候,剩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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